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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化与国防” 徽宗皇帝的风雅及才学不是毛泽东在“沁园春?雪”中所嘲笑的武夫似的唐宗宋祖、秦皇汉武和一代天骄成吉思汗。作为一代帝王,徽宗乐观地判断了他的外表极端繁华、外部及内部危机四伏的时代。当时的北宋王朝所处于北方几大少数民族的雄视中,北方的少数民族,手持羊腿与弓箭,身披民族服装、眼望茫茫星空的寒带游牧文化,在那个时代是最具战斗力的。几大少数民族,在战略上的纵横联合与争斗,比之今天的北约对世界的雄视,应该是旗鼓相当的。那个时代他们并不属于今天的汉文化圈和儒教国家。 作为艺术家的道君皇帝,身处于这样的险恶的环境中,在精神上实际处于一种梦境的状态,在他传世的绘画作品《瑞鹤图》,其意象就来源于他作的一个梦。他梦见东京汴梁宣德门的上方彩云缭绕,十八只神态各异的丹顶鹤在空中盘旋翱翔,另外两只立足于屋脊之上。 这个吉梦,当即被认为是国之瑞兆,据说,很多的民众真地目击了这盛况。但是这一奇景在今天看来也许是《西游记》的剧组正在拍摄外景,或者只能说是丹顶鹤们的一个party。因为这个梦并没有给道君皇帝的国家带来吉祥。相反徽宗回避政治上的昏庸而寄情书画。应该是典型的抑郁症的征兆。 作为有抑郁症的皇帝艺术家徽宗,在其几幅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中都将“德行”与“吉祥”作为绘画的主题,欲解心中的抑郁。应该说他当属在个人修为意义上的典范。求仙问道、性情恬淡,对臣子进行德育美育的教育。这也许是徽宗对于皇帝这一工作的具有创造意义的理解。在他的眼里也许是生活在一个开满鲜花的国度,人民都性情淡泊、仙风道骨、与世无争。随着城乡的农民起义越演越烈,以及北方少数民族的入侵,北宋徽宗王朝在战略储备和竞技运动(国防实力)上相继衰落。徽宗不得不频繁更迭年号,来取得改变国运的方法。这时的徽宗已经把文化与艺术真正地变成了理想化现实的巫术。德育与美育相继沦为救国之难的竞技巫术。 在敌国漫无天日的囚禁中,徽宗也许刚刚明白,艺术也许只对他个人有益。文治武功齐备,这也许是作为帝王不被嘲笑的重要修为。作为武夫的秦皇汉武、唐宗宋祖、成吉思汗,作为只识风雅的皇帝徽宗,文治武功--是所有从事帝王工作的国君们的理想和面临的困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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